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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年,人们见面打招呼,第一句都是“吃了吗?”现在最流行的招呼语是什么,没人考证,让我选,我会选“卖了吗?”

    没错,是“卖”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出卖。或出卖劳动,或出卖肉体美貌,或出卖良心,或出卖权力,或出卖,这时代,还有什么不能卖的?市场经济嘛,就是买卖,文雅点说,是交换。

    美貌是上天对女人的恩赐,美貌是女人的通行证。美丽的女人只要肯松松腰带,可以说所向披靡,畅通无阻,虽然会吃些唾沫星子,但大家都是学过辩证法的,有所得总得多少有所失。

    良心是个好东西,确切地说,不要良心才是好东西,良心都不要了,升官发财的路也就基本铺好了。有人说过“良心多少钱一斤?”说的是,良心,你守着它,它就一钱不值;你抛弃了它,它就价值连城。什么?怕人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好好去读读李教主那本注定万世流芳的伟大着作吧!什么教?李教主是谁?

    不怕没知识,就怕没文化。告诉你,我们教拥有一大批最疯狂,最痴迷,信仰最坚定的信徒,我们教的教徒个个都有一身好本事,就是让英明神武的李教主钦点厚黑十二圣徒,恐怕也得作难。咦?怎么不小心把底儿给泄露了?

    权力,这世界上最让人垂涎的无疑是权力,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受几千年文明浸润,有着疯狂权力崇拜和官本位意识的国度里。权力,多少代人对你顶礼膜拜;权力,多少人对你奴颜婢膝;权力,多少人为得到你不择手段,机关算尽;权力,多少人对你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

    权力,权利,有权就有利。有了权,金钱、女人,想什么就有什么,想是谁就是谁。权钱交易、权色交易、权交易,没错,商品社会嘛,就是交易。

    报应?咱可是数十年一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怕什么报应,再说了,咱也一向谨慎恭敬得很,敬天敬地敬神敬祖宗,哪样咱也没少过。家里办公室家具的摆设,爷爷以上三辈的阴宅,乡下别墅的风水,那可都是找大师给看过的,重要的日子也没少找大师给算;逢年过节回老家看父母,也从没忘了磕头,不是咱吹,现在能做到的也不多了吧?每日三炷香,晨昏三叩首,咱也从来没少过,各大寺庙的功德箱里,咱也没少捐过。用脚趾头想想,佛祖菩萨神灵有眼,会找咱的麻烦?”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咱可是念念不忘,每天十点钟坐到办公桌前,都要先默念三遍“为人民服务”给部下我也常讲:“我们是人民的公仆,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第一宗旨。”现在做官也不容易啊,真的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每年都得有不少同僚一不小心就中箭落马。怪只怪那个什么英特网,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英特纳雄耐尔的本家兄弟,没想到给我们带来这么多麻烦。过去画上十张八张脸皮就够了,现在要揭下几十张脸皮画,真是辛苦。

    话说过来,现在有谁不画脸皮的,不过普通人少画几张,我们官场的多画些罢了。这倒让我想起川剧的变脸,能变两三张的顶多是票友,变十张八张的只算是登堂,能变上几十张的那是艺术家,吃我们这碗饭的能称上艺术家的海了去了。

    累哟,真累,都是拜那英特网所赐,敌对势力和一帮刁民勾结在一起,一不小心,给你来个鱼肉搜索,比我们挨门挨户排查还厉害。

    还是老夫子说得好:“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振兴国学这个活动搞得太对头了“老二不行了,去把两千年前的老二搬出来。”这是谁说的,也太尖酸刻薄了,老二不行,怎么去搞女人?不是我们老二不行,是人家那个老二说得太好了“克己复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说得多好,都按孔老二的话做,不就和谐社会了?像他那个徒孙孟老头就不行“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说的什么话?还是几百年前朱老大英明神武,把孟老头的“亚圣”称号直接给剥夺了。

    最可怜的就是只靠出卖劳动的那群人了,别跟我说什么可以保有尊严,卖别的固然没有尊严,卖劳动就有尊严?那点可怜兮兮的尊严,只要我们愿意,可随时把它剥夺下来,扔在地上践踏一番。

    “爷,抱抱美美嘛——”

    郭美美嗲嗲的声音把我从冥思中拉了回来,我张开眼,左看看,右看看,郭登峰和郭美美,这对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母女花一左一右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各把一条腿搭在我的大腿上,阴阜抵紧我的胯部,阴毛湿漉漉的,阴户黏糊糊的。我紧了紧圈着母女俩娇躯的胳臂,二女顺势把丰满的胸脯向我挤了挤。

    我右手捻动着郭美美的乳头,左手五指揉弄着郭登峰的奶子,郭登峰高耸柔软的奶子在我的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真有一种小时候玩泥巴的感觉。

    郭美美吃吃地笑着:“爷,刚才想什么呢?”

    我微微笑了笑,右手使劲地捏了一下郭美美的乳头:“爷在比较你们母女的味道。”说句实在话,这对母女算不上我的最爱,她们虽说有些姿色,但离绝色还有些距离,受的教育不多,身上那种贪财、爱炫耀、庸俗的气质无论怎么努力也洗脱不掉,但她们却有种寻常女人少有的率真,甚至可以说有点傻气,就是想耍点小伎俩也很容易被人看穿,这点很讨我喜欢,母女俩床上很能放得开,更兼都有美丽的性器。我爱美丽的性器,就像爱美丽的花朵一样,花朵是植物的性器,植物总喜欢把美丽的性器向世间炫耀,女人怎么就喜欢小心翼翼地把性器掖着藏着呢?

    “爷,我们娘俩谁的更好?”

    还有这样的女儿,当着母亲提出这样的问题,真是傻得可笑又可爱。

    我笑眯眯地看着郭登峰:“你说,你们娘俩谁的好?”郭登峰向我怀中拱了拱,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

    “美美还在等着答案呢?”我催促道。

    “还是美美的好,青春靓丽,不像我已经是半老徐娘了。”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就是,还是妈妈的好。妈妈更成熟,更美丽,更妩媚,更丰满,更奶子更大,活儿更好,更骚。”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看女儿跟妈妈多亲,多会夸妈妈。”郭登峰红了脸,伸手在郭美美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让你胡说!”郭美美一脸委屈:“我说的都是真的嘛,爷,你给评评理!”我抱紧母女俩,左右各亲了一口。

    “叫我说,你们娘俩是春兰秋菊,一时瑜亮,各有各的好处。美美胜在青春无敌,激情四溢,活力无限。阿峰胜在成熟娇媚,风骚放浪,功夫娴熟。总之,你们母女俩都够风骚。”

    “嗯——”郭登峰扭了扭身子“爷坏死了,人家才不风骚呢,那个干露露才叫风骚。”

    “干露露那也叫风骚?顶多只能算是骚,不过人如其名,敢露罢了。长得又不好看,那两个奶子都垂成那样子了,也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显摆?真搞不懂没奶过孩子,奶子咋就成了那样?”郭登峰一撇嘴:“哼,没奶过孩子,可是天天奶干爹。”

    “美美也奶干爹,就没那样子。”

    “爷,人家不一样。”郭美美一副委屈的样子。

    “是不一样,不只是干爹,还是亲爹。”

    “爷,是不是讨厌美美了?”

    郭美美泪眼盈盈,楚楚可怜。

    “怎么会?爷喜欢美美还来不及。爷不是说过,你们和王军的事爷不干涉。”我拥紧郭美美,舔去她眼角的泪珠。转脸对郭登峰道:“给爷讲讲你和王军的事儿!”

    “爷又欺负阿峰,不都给爷讲过吗?”

    “你知道,爷只会疼你们娘俩,啥时候欺负你们了?爷只是想再听一遍。”我揉捏着郭登峰高耸的乳房,郭登峰丰满的娇躯又是一阵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