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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欲练兵(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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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回来了。”

    随着王侗在几个少年的护佑下走到山脚,些许稚童纷纷开心的大喊。

    山脚的诸人脸上的忧色变成喜色,在几个族老的带领下迎接上来。

    “先生,您没事吧!”

    黄单及众族老七嘴八舌的问。

    王侗摸了摸脖颈上的伤口微痒,血已止住,索隆虽然割破皮,只是表皮而已。

    “无恙,有劳诸位老丈与兄台担忧,侗无恙矣!各自去忙吧!”

    王侗对着周围的妇幼团团一揖道。

    “先生无事便好。”

    诸人纷纷还礼,而后一一离去,各司其职。

    王侗跟诸位老丈一同上山,先去看望阿彘,阿彘虽然被索隆踢得昏迷,可并无大碍。

    王侗好生安抚阿彘的母亲,黄氏一族唯一的两个妇女之一。

    “诸位老丈且与我入山洞一叙。”

    王侗看完阿彘,诸老丈正要告辞,王侗突然出言道。

    一行人进入山洞内,各自坐下,王侗看着诸老丈,面色凝重的道:“诸位老丈,我欲练兵。”

    “练兵?”

    诸老丈闻言相互看看,不知该如何应承?

    练兵,所需的粮草、甲械且不说,哪里去招募兵员,他们带入山的不是少年、稚童就是妇女跟老弱,他们如何能练兵?

    况且练兵就会打仗,打仗就会死人,若果拼着死人,他们又怎会躲入这芝罘山中。

    诸老丈不说话,王侗自然也明白练兵是件大事,对农民来说练兵就相当于造反,能活着没人愿意造反。

    他们的顾虑不除,练兵无从谈起。

    “老丈,索隆之刺刚刚过去,诸位没忘吧!”

    王侗给诸人上眼药,索隆刚走,怎么敢忘。

    王侗道:“索隆乃为求财,万一其他盗匪蜂拥而来,我们如何打发他们?财货乃身外物都可给他们,可乱世中最贵的乃是粮草,他们索要粮草,我们该如何是好?给是不给?”

    有后来的老丈道:“他们总不至于一点活路也不给咱们活吧!”

    这老丈的意思很明确,此正值春夏,山中野菜、野果极多可以充饥,盗匪要,给他们大半便是。

    王侗对他说的话极其无语,转眼看黄单、李阿牛,二人亦低头不语,虽然不语,可神态却是是支持那老丈的。

    黄单可能觉得过意不去,在王侗注视下,道:“先生若觉得不安全,我们可以从少年中抽出几个人每日保护先生。”

    王侗闻言不仅无语。

    农民就是农民,只要有一丝活路,都不想造反。

    王侗沉吟一二,道:“诸位老丈,你们为何至此?难道忘了吗?黄巾贼有没有给你们活路?”

    诸老丈想到黄巾贼皆是骇然色,毕竟黄巾所过之处如蝗虫般,村寨被毁,粮食被抢、老者被杀、青壮被裹挟、妇女被糟蹋、孩童被烹食。

    种种残相如地狱重现,诸老丈思之不仅浑身发颤。

    王侗又给他们下了一剂猛药,道:“诸位老丈以为索隆为何甘冒其险来抢一车金银财货,为生活吗?”

    诸老丈不解。

    王侗冷笑道:“非也!吾等在芝罘山施粥,索隆乃猛士,正是吾等所急需之士,他若留下,吾等岂能不好生招待?他要金银财货干嘛?东莱黄巾复起,粮食紧缺,有金银财货亦未必能买到?”

    王侗说的诸老丈连连点头,王侗乘胜追击道:“他要如此多的金银财货,必然是献给某人以做进阶之礼,诸位想想这东莱谁是索隆认定的明主?”

    诸老丈相互看看,最终看向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这老者虽然不读书,可他的儿子却是游侠,后又游学天下,他的见识跟名望在东牟、牟平一代很高。

    此老者说来还是王侗本家,姓王名谦。

    王家乃曲成人氏,因避黄巾之乱躲避进黄县,黄县破,而欲从芝罘坐船入辽东,未及至,青州黄巾破,遂留在牟平。

    青州黄巾再起,东牟城破,王氏趁乱逃出,听到王侗于芝罘山招募流亡便来投。

    王谦在众老丈中也算德高望重、见多识广,看到诸老丈看来,捋了捋须,道:“许太守固守黄县,黄县被黄巾贼围得水泄不通,索隆一个人都进不去,何况是带着一车财货?东牟、牟平城内的县长皆挂印而去,这附近的豪强只有管承与管亥,管亥在长广,离此数百里,索隆不会傻到去投奔管亥,只有管承。管承原本是芝罘岛的一船夫,后信太平道,太平起义时曾席卷东莱,与管亥并称东莱双雄,后主动引退,举芝罘数百船家出海,灵帝死后,复上陆,麾下有数千家,管亥复起曾召管承,不知为何管承一直未出东牟?某料想必是分赃不均。”

    “这么说索隆此去必是投靠管承。”

    王侗接口道。

    “这个……”

    王谦捋须,这个问题他不敢确定,可看目前的情形应该是如此。

    王侗见诸老丈陷入沉思,道:“黄巾之乱为何如此声势浩大?诸位老丈应该有些体会,百姓无地可种,无粮可食、无衣可穿、无药可医,这才致使黄巾之乱爆发,如今黄巾复起,百姓同样是如此,我芝罘山以粮多闻名,岂会不招盗匪惦记?纵然不招盗匪惦记,那索隆见金银不能动管承之心,必然会说其来此取粮而食,彼时如之奈何?任其取夺,任其裹挟吗?”

    诸老丈脸色皆是一变。

    王侗又道:“我练兵乃为自保,以防万一,索隆不来岂不是更好?乱世,有武艺傍身岂不是更好?如果黄巾乱时,诸位族人皆练兵,则村村有战力,结村自保,谁敢小觑!再者言:古有六艺,不可废也!”

    “先生所言极是。”

    王谦、黄单等思虑良久,相互交换意见后道:“这练兵如何个章程?”

    王侗道:“凡十五以上的少年为一队,每日操练,十二以上十五以下的少年每两日操练一次,十二岁以下皆入学堂训练。粮草皆有我来提供,兵器嘛!可以斩木为兵,揭竿为旗。”

    诸族老皆道:“一切皆听先生吩咐。”

    只要不涉及他们的利益,少年们操练一下也不算坏事。